“我回来了!”
陈默推开门,发梢还滴着水,T恤湿漉漉地贴在身上,显然是刚打完球冲了凉。
水珠顺着他的脖颈滑进衣领,在锁骨处短暂停留,最后消失不见。
坐在沙发上的陈雨几乎是弹起来的,连拖鞋都来不及穿,光着脚就冲了过去。
“哥——”
她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到陈默身上,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脖子,双腿缠在他腰间。陈默下意识托住她的臀,掌心传来柔软的触感,让他呼吸一滞。
好轻……好柔软……
他忍不住收紧了手指,却又在下一秒猛地松开——厨房里传来碗碟碰撞的声音,提醒着他妈妈还在家。
“快下来,”陈默压低声音,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垂,“这么大的人了,像什么样子。”
陈雨这才如梦初醒,慌忙从他身上跳下来,脸颊烫得能煎鸡蛋。
差点忘了妈妈在家……
“正好,最后一道菜刚烧好,洗手吃饭吧!”林夏端着盘子从厨房出来,恰好错过了兄妹俩过分亲密的姿势。
“哥!”饭桌上,陈雨咬着筷子尖,眼睛亮晶晶的,“你一会儿有事吗?”
陈默咽下嘴里的饭:“没事,怎么了?”
“陪我看电影好不好?”她眨巴着眼睛,语气软得像在撒娇。
陈默吃饭的动作一顿,昨晚的画面突然浮现在脑海——昏暗的影厅那轻声的告白,月色下的小区,陈雨踮起脚尖,朱唇轻轻触碰他的嘴唇……
“昨天不是刚看过吗?”他故作镇定地喝了口水。
“不是去电影院啦!新出的恐怖片,我一个人不敢看……”陈雨踢了踢他的小腿,“就在家看,用投影仪。”
又菜又爱玩。
陈默忍不住想笑。这丫头跟吃火锅一样,辣得眼泪汪汪还要往嘴里塞,看恐怖片吓得往他怀里钻,下次还要看。
“行吧,”他揉了揉她的发顶,“那我一会儿先去洗个澡。”
“妈妈!”陈雨突然提高音量,“你要一起看吗?”
林夏立刻摆手:“饶了我吧!上次看《咒怨》吓得三天没睡好。”
陈雨低下头扒饭,嘴角却悄悄翘了起来。
嘿嘿,可以跟哥哥独处了!
……
陈默擦着头发下楼时,陈雨已经抱着遥控器窝在沙发上,眼睛亮晶晶地盯着电视屏幕。
林夏见状,立刻合上笔记本,像只受惊的兔子般溜上了楼——中式恐怖片的威力,她可再清楚不过了。
“哥!快过来!《山村新娘》马上开始了!”陈雨兴奋地拍着身边的空位,两条白皙的小腿在沙发边缘晃啊晃。
陈默脚步一顿,毛巾差点掉在地上。
这名字他熟——上周刷短视频时无意间瞥见的片段,红衣新娘在唢呐声里回头一笑,吓得他半夜起床开灯检查衣柜。
中式恐怖和欧美血浆片完全不同,那种渗进骨子里的寒意,连弹幕护体都不管用。
“你…你确定要看这个?”他喉结滚动了一下,“这片子很…”
“嘿嘿,哥哥该不会是怕了吧?”陈雨歪着头,嘴角勾起狡黠的弧度,“要是害怕的话,可以躲我怀里哦~”
…被将了一军。
陈默硬着头皮坐下:“我是怕你晚上做噩梦!”
影片开始的瞬间,陈雨“啪”地关掉最后一盏壁灯。
阴森的唢呐声骤然炸响,她尖叫着钻进他怀里,两只手死死箍住他的胳膊。
陈默倒吸一口气——少女柔软的胸脯紧贴着他手臂,体温透过薄薄的睡衣传来,连心跳的震动都清晰可感。
这丫头……绝对是故意的!
陈默浑身僵硬。
妹妹柔软的胸脯紧贴着他的手臂,发丝间淡淡的洗发水香气一个劲儿往鼻子里钻。
他该庆幸现在是恐怖片,否则某个部位的反应就藏不住了……
“啊!!”
红衣新娘出现在荧幕上的刹那,陈雨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,脸埋在他胸口发抖。
陈默下意识搂住她的肩,自己后背也沁出一层冷汗——画面里血红的嫁衣在风中飘荡,配上凄厉的戏腔,比Jump Scare恐怖一百倍。
剧情逐渐展开:被拐卖的女大学生、愚昧的山村、强迫的婚姻……当新娘在喜堂上咬舌自尽时,陈雨指甲都快掐进他肉里:“他们怎么敢……”
怨灵复仇的高潮戏份,兄妹俩几乎同步屏住呼吸。
陈默能感觉到妹妹的颤抖,像只受惊的兔子蜷在他臂弯里。
他本该心猿意马,可荧幕上滴血的红盖头实在太过瘆人——
当片尾字幕亮起,两人同时长舒一口气。
可黑暗中,那些画面仍在脑海里挥之不去——尤其是现在,陈雨还跨坐在他腿上,温热的呼吸喷在他喉结上……
“哥…”陈雨的声音闷闷的,“我今晚能去你房间睡吗?”
陈默低头看去——妹妹仰着脸,睫毛上还挂着泪珠,嘴唇因为紧张被咬得嫣红。
…这谁顶得住啊。
……
陈默在房间里来回踱步,睡裤被顶出一个明显的弧度。胯下那根粗硬的肉棒涨得发疼,甚至能感觉到血管在跳动。
他突然意识到——陈雨这丫头,该不会是为了今晚能来他房间,才故意挑了那部恐怖片吧?
为了这口醋,包了顿饺子?
这个念头一冒出来,下腹便窜起一阵燥热。
刚才电影里的红衣女鬼、凄厉唢呐,全被抛到了九霄云外。
他满脑子都是她缩在自己怀里时,胸口那两团柔软的触感,还有她无意识蹭着他大腿的体温。
糟了……
他低头看着自己支棱起来的巨物,青筋暴起的阴茎在裤裆里跳动。
要是陈雨现在推门进来,看到他这副勃起的样子,怕是要吓得尖叫——或者,她说不定会红着脸,咬着嘴唇凑过来……
妈的,光是想想就更硬了……
陈默深吸一口气,干脆躺到床上,扯过被子盖住腰腹。但那条东西倔强地顶着布料,丝毫没有软下去的迹象。
冷静……她只是害怕而已……
可越是这样想,身体却越是燥热难耐。
他盯着天花板,耳边仿佛又响起陈雨那句带着哭腔的“哥……我今晚能去你房间睡吗?”,还有她仰起脸时,睫毛上挂着的泪珠……
真要命…不行,不能再想了。
他翻了个身,把脸埋进枕头里。现在只希望陈雨别来得太快——至少等他这副狼狈样子消停点儿再说。
陈雨今晚的动作格外快。
平时要磨蹭半小时的洗漱流程,今天十分钟就完成了。
她甚至破天荒地换上了那件淡粉色的睡裙——裙摆只勉强遮住大腿根,两条雪白的长腿在灯光下晃得陈默眼睛发疼。
这丫头绝对是故意的……
陈默刚压下去的燥热又窜了上来。
睡裤被顶起的弧度更明显了,他甚至能感觉到内裤前端已经湿了一小片。
平时都是穿睡衣睡裤的妹妹,今晚偏偏选了这么件睡裙……
“哥!”陈雨慌慌张张地冲进房间,她像是被什么追赶似的,三步并作两步跳到床上,掀开被子就钻了进来。
温软的身体直接贴上来,带着沐浴露的香气。陈默还没反应过来,一条光裸的大腿已经架在了他的腿上——正好压在他勃起的部位。
“啊!”陈雨触电般缩了一下,脸颊瞬间涨得通红。“变、变态哥哥…”她小声嘟囔着,飞快地转过身去,把自己蜷成一只虾米。
陈默僵在原地。那声带着颤音的“变态哥哥”像盆冷水浇在他头上,刚才所有的旖旎念头都被冲得干干净净。
房间里安静得可怕。只有两人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。
过了好一会儿,背对着他的陈雨突然动了动。
“…笨蛋哥哥。”她的声音闷在枕头里,“…抱着我。”
陈默喉结滚动。他慢慢伸出手,从背后环住妹妹纤细的腰肢。掌心下的肌肤烫得吓人。
这到底是谁在折磨谁啊……
陈默的肉棒硬得发烫,紧紧抵在陈雨柔软的臀缝间,随着心跳一下下跳动。少女的体温透过薄薄的睡裙传来,让他呼吸都变得粗重。
这丫头……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……
陈雨的身子微微发抖,声音细若蚊吟:“哥哥……你这样……很难受吧……”
“不……不会……”陈默咬着牙撒谎,可胯下的巨物却诚实地又胀大了一圈。
怎么可能不难受……
突然,陈雨转过身来,脸颊红得像是熟透的苹果。她颤抖着伸出手,隔着睡裤轻轻握住了那根滚烫的硬物。
“小雨!你……!”陈默浑身一僵,喉结剧烈滚动。
少女低着头,睫毛轻颤,声音几乎听不见:“哥哥……我……我帮你吧……”
这句话像是一道惊雷劈在陈默心上。他从未想过,妹妹会主动迈出这一步。
她得有多爱我……才会鼓起这样的勇气……
陈默的呼吸几乎停滞。他一直以来都将妈妈和妹妹视为自己的禁脔,渴望与她们共度一生。但这份不伦之恋是禁忌,每一步都如履薄冰。
而现在,陈雨却主动触碰了这条界限……
她比我想象的……还要勇敢……
他深吸一口气,轻轻握住妹妹的手腕,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:“小雨……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?”
陈雨没有回答,只是将脸埋进他的胸膛,手指却收紧了几分……
陈雨纤细的手指颤抖着钻进哥哥的内裤,指尖刚碰到那根滚烫的巨物,就被烫得轻哼一声。
她鼓起勇气完全握住,掌心立刻被粗壮的肉棒撑满——
好大……连一只手都握不过来……
“嗯……”
陈默的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低喘。
妹妹的动作生涩而笨拙,却意外地撩人心弦。
她的掌心柔软而温热,每一次无意识的收紧都让他脊背发麻。
那根硬物在她手中不安分地跳动,顶端渗出的晶莹液体悄然染湿了她的指尖,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暧昧的光泽。
“哥哥……这样……对吗?”陈雨的声音轻如蚊蚋,手上的力道时轻时重,像在试探,又像在讨好,“你……舒服吗?”
“舒……舒服……”陈默的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,呼吸早已乱得不成章法。
他一把扯下睡裤,粗长的欲望弹跳而出,青筋盘踞的柱身在夜色中显得格外狰狞,却又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。
不能只顾着自己……
他的手指缓缓滑向妹妹的腿间,隔着那层薄得近乎透明的布料,指尖立刻触到一片湿热的柔软。
“不……不要……”陈雨慌乱地按住他的手,脸颊烧得通红,连耳尖都染上了一层绯色。
她的抗拒显得那么无力,却又带着一丝欲拒还迎的娇羞。
陈默没有强求,只是缓缓抽回手,指尖却已沾上了晶莹的蜜液——她的身体,远比她的言语诚实得多。
陈雨咬了咬下唇,忽然抓起哥哥的手,轻轻按在自己胸前。
“嗯……”睡裙下的乳尖早已悄然挺立,被他掌心的温度一激,酥麻感瞬间如电流般窜遍全身。
陈默会意,五指陷入那团绵软的乳肉,力道时轻时重地揉捏着。少女的乳尖在他掌心磨蹭,每一次触碰都引来她细微的颤抖和一声压抑的轻吟。
“小雨…我…我快要射了!”陈默的声音低沉而紧绷,仿佛一根拉满的弓弦,随时会断裂。
陈雨的手腕早已酸软,可听到这句话,她却咬紧下唇,更加卖力地抚弄起来,仿佛要将他的每一分欲望都榨取殆尽。
“嗯……!”
陈默猛地绷紧腰腹,滚烫的白浊如决堤般喷涌而出,尽数射在她纤细的手上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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